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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姐姐和监护人g在一起了

 

w大学以其樱花而闻名遐迩,每年花开时节,吸引的游客往往超过校内学生。初春时分,尽管寒风依旧刺骨,但寒绯樱却率先绽放,其浓郁的色泽如脂似粉,遍布枝头,艳丽的红色仿佛点燃了天际的晚霞,使其失去了光彩。花瓣柔美地垂落,花蕊细腻交织,恰似屋檐下摇曳的风铃,清脆悦耳。

比樱花更负盛名的是艺术系教授娄伊尹,国外留学回来,主讲西方美术史。

教室常年开恒温空调,娄伊尹轻轻解开颈间的丝巾,优雅地脱去了身上的米色双排扣大衣,然后将其挂在窗边的衣架上。透过薄雾般的水色丝质衬衫,可以隐约窥见她匀称饱满的身形,衬衫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开至锁骨,既端庄又不失风情。腰线轻微收束,衬衫上的精致褶皱在日光下闪烁,如同鱼尾般生动跳动。饱满的乳房在衣料下呼之欲出,让在场的学生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娄伊尹早就习惯了他们的一惊一乍,并不予以理会,只是专心调试面前的电脑。她低头时,乌黑长发披下来,肩颈弧度优美如悬坠一钩月,肌肤是白瓷胎上描一层胭脂色的釉,仿佛窗外的樱花也情不自禁地贪恋眼前人类的美貌,执意要将自身艳色分她一杯羹。

“好了同学们,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娄伊尹关掉教室前排的灯,又让靠窗的同学把窗帘拉上,投影仪中的字清晰地浮映在幕布上——《从美神维纳斯看西方裸体艺术的变迁》,瞬间引发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和窃笑。青春期的学生一听到任何与“性”“裸体”有关的词汇,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强烈的求知欲写了满脸;脸红心跳地盯着那张昳丽温柔的脸,仿佛多看上一眼,便能将这美色多据为己有一分。美院的学生私底下都称她为“维纳斯”,这个称呼很快在校园内流传开来,意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除了娄伊尹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说,娄教授最漂亮的地方是眼睛,永远像含了一汪秋水,看什么都柔情脉脉的,任谁被这么睇上一眼,都会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存在。男生女生精心策划一场又一场不期而遇的邂逅,祈盼的不过是能被这样温柔的目光凝注一瞬,获得片刻的垂怜。直到后来才知道,娄教授看自家狗也是这么深情款款的。

缺少光线的教室足够昏暗,恰好隐匿了教授脸上不自然的潮红,鬓角泛起细密薄汗,金丝眼镜挡住了蓄满湿润雾气的眸,纤浓的睫轻轻颤动,仿佛在极力忍耐某种难以启齿的痛苦。身体最深处那枚跳蛋仍在兢兢业业地跳动,娄伊尹双手撑在讲桌上,竭力平复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不至于被面前的学生发现端倪,但汹涌如潮水的快感还是一遍遍地冲刷着感官神识,齿畔漏出几声克制不住的喘吟。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娄教授其实是个穴里塞了跳蛋的淫荡骚货,在一次次的隐秘高潮中任由失禁般的透明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如此要命的主意还是凌勤提出的,堂堂人民jc居然满脑子淫秽色情,说好的正义之化身、人民之公仆呢?小凌警官自上任来一直身体力行,把公序良俗播撒在外面,把低俗下流留在家里,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自己的爱人,下了床还不依不饶地要她含着跳蛋去上课。色令智昏!娄伊尹要怪只能怪自己耳根子太软,被小辈兼女友的枕头风一吹,就毫无原则地答应了,以至于现在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

“嗯……让我们再来看另外两幅画……”

修长的手指按动翻页笔的按钮,“美神维纳斯是欲望的化身,她在掌控人间爱欲的同时,同样使自己不可避免地陷入爱欲的疯狂漩涡中。传说维纳斯有两个着名的情人,一个是骁勇善战的战神马尔斯,两个人结合之后生下了厄洛斯,也就是手持金箭的小爱神丘比特;另一个是年轻英俊的美少年阿多尼斯,维纳斯为了追求他,不惜化身为女猎手,终日陪他在山谷中游荡打猎。”

始作俑者把车在教学楼前停好,无所事事地坐在驾驶位上,把玩着手里的圆形遥控器,忽然恶作剧似的将按钮调向最大档位,激烈的震颤让娄伊尹双腿不停颤抖,忍不住夹绞肉穴,试图阻止体内兴风作浪的家伙,却让滑溜溜的跳蛋向里吃得更深。从未觉得两节课的时间如此难捱,原本色泽浅淡的唇瓣被齿贝钉咬得嫣红充血,娄伊尹干脆自暴自弃地坐在讲台后的升降圆椅上,并拢双腿来减缓体内连绵不断的刺激。

好在课讲到这已经接近尾声,娄伊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不用想也知道内裤早就完全濡透,黏腻冰凉的布料贴在股间。幸好今天穿的是黑色西装裤,看不太出来颜色变化,否则真的要当着学生的面出丑了。头顶的灯光惶惶,让人无处遁形。

黑色迈巴赫不疾不徐地驶出校园,防窥玻璃遮挡住了副驾驶的淫靡景象。娄伊尹双目失神地仰躺在皮质靠椅上,白皙的脸颊被情欲蒸得潮红,上半身的衬衫还好端端穿着,只解了胸前几颗纽扣,原本捆束在腰际的安全带滑至肋骨下方,反倒像情色十足的束缚带一样,勒出两团雪腻饱满的乳肉,哪还有平时半分的正经模样?碍事的西裤很快被蹬掉,内裤堪堪勾在足踝,两条腿分开到最大,任由腿间的风光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像在邀人造访最深处的秘境。

娄伊尹的下体生得白净无毛,细窄肉缝此刻正湿漉漉地往外淌着水,椭圆跳蛋将嫩红阴唇撑得鼓胀外翻,可怜兮兮地闭不拢,细长的硅胶绳在屄口隐约露出一小截,尾端悬坠一只精巧的粉白铃铛,随身体的动作曳出淫荡的轻响。

青年警官目不斜视地单手打着方向盘,衬衫的袖摆挽在肘弯,即使不穿警服也英气逼人,夕辉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让本就出挑的五官显出些不近人情来。她故意隔岸观火,用余光窥探娄伊尹自己玩自己不得要领的可怜模样,挑眉问道:“娄教授私底下这么骚,你的那些学生们知道吗?”

“哈啊……凌勤、凌勤……”娄伊尹浑身瘫软在敞阔座椅中,藏在镜片后的漂亮瞳眸失了焦距,涣散成一片溟蒙的海。穴里的跳蛋仍在不停震颤,淫水失禁似的流个不停,泡湿了身下的真皮坐垫,她想象着凌勤平时抚慰她的动作,两只手毫无章法地掐揉着两枚胀得发痛的奶尖,浑圆肉粒很快硬立起来,艳红欲滴的饱满石榴籽一般,嵌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可快感总是来得不够尽兴,她是被浪花席卷的一尾鱼,一次又一次濒临欢愉的潮顶,却又被迫回溯至干涸的沙地上,“里面痒,求你了,快点操进来呜……”

原来这个看似清冷禁欲无比的教授其实有着严重的性瘾,,永远横亘在上面。

“好深,凌勤又顶到了……啊啊啊!”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吃得格外深,龟头每每撞向宫口那圈脆弱的肉环,既痛又爽的滋味让娄伊尹眼角泛起泪光,那口淫荡的逼生得和主人一样娇气,又爱吃鸡巴又爱哭,插得慢了嫌不够,插得快了又受不住。高潮来临得太猛太急,柔软紧致的阴道像浸足了水的海绵,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被腥浓骚甜的味道浇了满身的凌勤笑她是在“谋杀亲妻”。

从来都是躺着享受的娄伊尹没想到“操人”居然这么辛苦,一番动作猛如虎,非但没把凌勤夹射,还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浑身流水,不甘示弱地又动了一会,就哼哼唧唧地伏在小女友胸口喊累,穴里的瘙痒还未止住,只能哭喘着求她用力操自己。

“娄教授就这点能耐?”凌勤故意挤兑她。

“真不行了,老攻……”娄伊尹难得服了软,乖乖解了她的桎梏。凌勤双手掐揉着白软的臀肉,耸着公狗般的劲腰,自下而上地顶弄水淋淋的穴,大开大合地肏干她。驾驶座的皮质坐椅疯狂地摇晃,娄伊尹被颠得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酸麻的双腿快要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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