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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y[强迫流血]

 

终于在无尽的谩骂与责罚中选择拿起斧头砍下他们,作为美丽的器具呈现在罩子里。随后他们说:“为什么你的头颅那么突出。”

啪——

这次的耳光扇得他脸颊红肿,连带着右耳也出现阵阵耳鸣声。

他咳嗽两声,只见男人又抬起了手臂。男孩下意识把身体蜷缩,呜咽着求饶:“好疼,真的好疼别打了,我错了。”

男人享受着身下骤然咬紧,没有理会男孩的求饶,右手攥拳对着小腹就揍了上去。小腹瞬间青紫,男孩尖叫出声,身体像鱼一样弹了起来,又重重摔了回去。

男孩的头歪道一边,瞳孔放大,浑身抽搐着,唾液从嘴角渗出。

高个子男人也就这紧缩的快感射了出来。

矮个子男人哎呦了两声,假惺惺的着男孩的肚子,道:“下手这么重做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

高个子男人下了床,拎起裤子没好气道:“茨冈尼亚人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草的,就算是昏迷了也会下意识绞紧,别再把你秒射怪我身上。”

矮个子手下动作没停,回道:“就你会玩,上次死你床上的那个不也是茨冈尼亚人?损失多少?赔的还不是咱俩?就你话多。”

高个子不吭声了,点烟出门抽去了。

男孩在矮个子的手下颤抖,嗓子抖出微弱的声音。矮个子把耳朵凑过去,听见男孩在不停地说对不起。

矮个子叹了口气,懊恼刚刚没抢先一步,现在面对到极限的男孩,又没什么办法。

矮个子想了想还是决定不亏待自己,但为了长远利益,尽量速战速决。

矮个子提枪上阵,直接插进男孩的后穴,一抽一插间残留在体内的白浊掺杂几点红丝被带了出来。

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叹息,可真是天生的婊子。

迅速解决完生理需求,男人下床穿衣服。

男孩的眼睛看向天花板,眼泪连串从眼角滑落,嘴唇苍白翕动,好像在无声地道歉

矮个子看到男孩这幅摸样又叹了口气,料定他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就把枷锁解开了。

然后也拿起了一支香烟,出门去找高个子了。

就在他出去的一刹那,男孩失神的眼球转动了一下,看向头顶破旧的小木窗。

无声无息地,只留下了一床狼藉和地面的几滴血迹。

你之前隶属于丹鼎司,现在隶属于药王秘传和公司。

一句话概括你的一生,因为理念不合加入药王秘传而后因为一心只学习不干活被扔到公司做卧底。

手上患者突然嗷的一声,你从回忆中脱身,摇了摇头,这届职工普遍颈椎不好,一看就是加班加的。

职工谢过你,匆忙从医疗部离开,你的听力一向很好,听到他嘟囔一句,长得这么好看下手是真的狠,白长得面若好女了。

你看着自己板平的胸,叹了口气,虽然但是,有没有可能你是女扮男装?毕竟这年头职场性别歧视还挺严重的。

从药王秘传层面来讲,你只稍微听一点丹枢的建议。

从公司层面来讲,你隶属于战略投资部,因为医术高超,职位飙升,刚被调到“石心十人”之一的砂金手底下干活。

这个通知刚下发下来,你就被交好的医师同情地揽到角落。

你:“怎么了?石心十人吃人?”

医师:“差不多,怎么说呢,这群卧龙凤雏各有各的缺点,比如托帕大人,手下所有人007无偿加班到死baba总之我听说这位砂金是最离谱的。”

你:“呃他他克扣经费贪污公款,下属得无偿打工?”

医师一脸痛心疾首:“不他之前是奴隶,然后用手段爬到这个位置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天缺者丹枢的人生经历,于是对这位砂金的身世充满了同情,然后又看到医师这个表情,你带着求知欲问:“不太懂。”

医师担忧地看着你:“他就是那个把长得好看的人送到别人的床上,然后项目就谈成了。”

你恍然大悟,总结道:“拉皮条√”

医师接着道:“我也是听别的医师说的,总之你小心点,最好别让他看上你。”

你比划了个ok。

你并不担心你的安危,毕竟当年你直接从丹鼎司正厅毒翻了所有人,然后大摇大摆出了仙舟。叛变之前人送外号——毒医仙。

含泪道别好心的医师,收拾东西去了专办处。

你本来想着先跟未来上司报道一下,结果敲门进去没看到人影,倒是看到了一堆闪瞎眼睛的宝石贵器。

你粗略估算了一下,如果你拥有这些资产,就不会因为使用经费过多被药王秘传扔出来了。

有点眼馋。

上司不在,起码别的同事应该在吧,提前去打个招呼。

你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陷入了沉默,最后感慨一下不良资产清算组的纪律真差。

情况明了,你也准备开溜。刚走到大门口,玉兆震动了起来,上面显示来电者是你的新上司,你点击接听。一个清朗的很有辨识度的男声传来,听起来年龄不大,应该在20岁左右。

他先是礼貌的向你问了好,然后道:“很抱歉第一天就麻烦你,假设你晚上有空的话,可以在十一点左右到xxx酒店xx间来一下吗?”

沉默半晌,你问道:“好的,需要我带什么吗?”

你听到他在电话对面轻笑了一声,道:“晚上冷,多穿点衣服吧。”

随后玉兆挂断,你矗立在门口,随后转身回到前办公室,拿了一些蜜制小毒汁。

享受完美食和古籍,时间来到了九点钟。你查了一下导航,准备提前去酒店打探一下情况。

于是乎,你现在站在xxx间门外,如同一座雕像。

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媚叫,一声接着一声,你听出来应该是你的上司。不时还有另一个人的说话声,当然说什么你是没听见的,但是你可以推测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你的心中闪过几个念头,从公司要完到吾命休矣再到能不能打过存护令使。

这门肯定是不能敲的,但是你不敲总有人会敲。

屋里的两位明显转战到了门口,他们把门撞得砰砰直响。

这次说话声能听到了,你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来,你的上司在跟另一位谈一笔很大的生意。

裹紧六月份的棉袄,你悲从中来,这得是多大的生意啊,用得着他亲自上场。

但是不得不承认,上司的声音确实好听,如果不是这种发声方式就更好了。

你倚在墙上看着时间,听着两人酣战,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一个小时。

时间来到十点半,屋里的声息渐渐小了下去,随即响起了放水声。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西服衣妆楚楚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被堵在门口的你吓了一跳,随即从你的工作鞋上辨认出了你的身份。

他笑道:“没想到他的手下有听墙角的习惯,真是跟主人一样贱。”

你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实际上慌得一批,攥着一堆药物,随时准备偷袭。

他见你不说话又道:“我的事情已经完了,东西也给他了,你该工作工作吧,我先走了。”

随后他转身离去。

你的大脑疯狂运转,工作,什么工作,我来这是工作的?算不算加班?有没有加班费?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呻吟,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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