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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嘉珂,露台露出羞辱,s把虫打哭了

 

晚宴上觥筹交错,虫皇陛下只露了一面便早早离开,留下两位皇子帮佩安镇场。

佩安早就看见了敷着脂粉像花蝴蝶一样游走在虫群中的珀西伯爵,他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对双生雌子。

等虫皇一走,雌虫们就像是闻到肉腥味的狼一样跪倒在皇家卫兵拦起的一道防护线外,殷切地请求着和佩安共舞一曲的资格。

佩安看都没看,非常给珀西伯爵面子地走向双生子,停在了嘉珂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嘉珂虽然知道佩安只是演戏,但依旧生出了一丝窃喜和羞涩。

嘉珂接过佩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音乐响起,卫兵的队形散开,留出了中间跳舞的空间。

见此,帝都的雄虫雌虫们也四散开来,找到各自的首舞舞伴,随着优雅的音乐律动旋转起来。

嘉珂扶着佩安的手,另一只手搭在雄虫柔韧的腰间。雄虫金色的眼眸只注视着他,唇边挂着温暖的笑意,一切都是这么让虫如沐春风,冲散了这些日子嘉珂在家里的窒息。

他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佩安只和他跳了一曲,无视了众虫的掌声和窥探的目光,在两个亲卫的保护下走到了露台上。

夜晚清凉的风,吹散露台上蔷薇的清香。

露台上闲聊的虫子们识趣地离开,给他们两个留下独处的空间。

佩安让嘉珂坐下,用光脑在雌虫身上扫描了几遍,果不其然有几个隐蔽的窃听装置。

他对上嘉珂无奈又有些委屈的神情,半是演戏半是真情实感地说,“想我了吗?”

“嗯……”面对着佩安明晃晃的视线,雌虫有些难为情地吐露心声。

多日不见,这只雌虫性格还是如此羞涩。

“殿下……雄父说,您有雌君的虫选了?”嘉珂垂眼避开了佩安的视线,轻声问道。

佩安明白这时候该走流程了,他叹了口气,“唉,是啊,匹配结果出来了,选了只勉勉强强的。”

“那……奴呢?”嘉珂抬起眼,眼里没有泪水,声音却有波澜。

“别哭,”佩安弯下腰,装作给雌虫抹眼泪的样子,“你知道的,雌君的虫选都是虫皇陛下选好的,雄虫保护协会插手也没用,我更是没什么办法。”

“但是我心里,只喜欢你这一只虫。”

嘉珂虽然很肯定这句话是假的,否则殿下也不会在雌君来的那天到他这里撒气,但乍一听闻这句话,心头还是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犹豫了良久,他才试探性地仰起头,想要亲吻佩安的唇。

佩安皱了一下眉,微微侧开,让这个吻落在了自己的嘴角。

一触即分,嘉珂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他伸出手拉了拉佩安的袖角,示意他可以坐在自己腿上。

“这么热情……”佩安挑了挑眉,不客气地坐了上去,他还记得这只亚雌与众不同的柔软身体,连胸前的肌肉都比正常的雌虫绵软。

他回头看了看,示意亲卫守好两侧的门,纱帐放下,隔开了来自窗内探究八卦的视线。

以防万一,精神力屏障缓缓打开,杜绝了别的雄虫用精神力窥视的可能。

“好了,现在没别的虫能看到,解开衣服给我看看上次咬破的地方好没好。”佩安把一只急色的雄虫演绎得惟妙惟肖,视线游离在雌虫今天格外华丽庄重的制服领口,特别定制的高领礼服扣子禁欲地系到了最上面,把脖颈遮挡得严严实实。

过去了一周多,以亚雌的恢复力两天就恢复如初了,更何况这么久。嘉珂自然知道这只是借口,怕不是今天殿下又要玩弄自己的胸乳……

就算是没虫能看见,整个露台就只有他和今天宴会的主角,里面的虫也是会无时无刻不好奇他们在做什么,更何况这种遮挡……只是显得更欲盖弥章。嘉珂羞耻异常,但是依旧听话地一点点解开了礼服的扣子。

佩安这才发现雌虫服帖的外套下竟然空空如也,什么内衬也没有穿。

在漆黑的礼服衬托下,雌虫的胸乳显得更白更大,乳头也粉嫩异常,由于害羞,脖颈连接处还粉红一片,看起来非常可口。

腰封拆下,雌虫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里面没穿……”佩安贴近雌虫的脖颈,沿着被礼服领子勒出的浅淡红印轻轻啃着,“就为了让我吃得方便吧……”

“上次咬出来的漂亮印子都没了,这里也变小了。”佩安狠狠拧了一下雌虫的乳头,成功让雌虫惊喘了一声。“这次要咬狠一点,留得要久一点……”

咬上嘉珂肥软的胸,佩安这次吸吮得格外用力,他的手捏在下方,方便自己一次吸到更多的乳肉。

听着雌虫在自己唇齿下轻喘,佩安把手搭在雌虫的裤腰上,“记得嘉珂很会流水,一会儿这裤子就得湿透了吧?”

“进去可怎么办呢,大家都能看见嘉珂尿湿的裤子,发现我们嘉珂是个夹不住骚水的大松货。”

不……嘉珂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被碰一碰就会发大水,他的乳头被夹在殿下的唇齿间亵玩,又痛又爽,他已经在尽力夹紧自己的屁股,不让水沾湿裤子了。

但是殿下一边说羞辱自己的话,一边喘得黏糊糊的,他突然就想到自己被开苞的那天,殿下一边操着自己的弟弟,一边喘息着吃自己乳头的画面,之后呢……自己被操得那么爽……只是回想那天的场景,嘉珂就感觉又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不行……”嘉珂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口舔舐的雄虫,痛苦地求饶道,“不要湿裤子,不要被发现……”

佩安双眼发亮地抬起头,“那嘉珂要脱光吗?幕天席地,里面还有虫不断窥视,想想都很好玩。”

也不行……怎么能在舞会上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绝对不行……他做不到。

佩安见雌虫没回答,就再次埋头进丰满的胸乳里,把那两颗缀在上头的珠子玩得红润饱满溜光水滑,一只手还在雌虫的屁股上揉捏着。

一股水将将卡在穴口,嘉珂被逼得满面通红,雄虫还伸出舌头,在已经敏感红肿的奶头上来回抽打,一阵眩晕式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就在那股淫水要含不住的瞬间,嘉珂猛地拱起腰憋了回去。

“不行……奴脱,脱掉……”嘉珂哆哆嗦嗦地推开佩安,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只是一个弯腰,夹不住的淫水就从穴口涌出,洇在刚刚还有虫坐过的长椅上,他羞耻又尴尬,眼疾手快地把外套抢救出来的同时几乎哭出声来,“呜……漏了,漏到椅子上了……”

雌虫的胸乳上满是被啃咬的淤痕,全身赤条条的,只有脚腕处挂着礼服裤子,整只虫在露台外的夜色衬托下白得淫靡。

里面连底裤都没穿,专门送过来给操的吗?真是可惜。佩安扯过雌虫握在手里的礼服外套扔在另一边干净的长椅上,栖身压上被裤子桎梏住脚踝的雌虫。

“没关系,漏都漏了,不怕更多一点。”虽然不能出精,但是看这只虫子浑身淫水的样子也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在……有虫听着,有虫“看着”的现在。

“喷一次,我就放过你,”佩安在羞愤欲死的雌虫耳边轻声道,“自己来。”

这只虫怎么这么羞涩,叫都叫不出来。

佩安站在椅子旁边,看着雌虫自慰。

还是自己哄骗着才敢把屁股撅起来对着窗户的方向,那两根手指插进去也是犹犹豫豫。

一口水穴明明都可以毫无障碍吞吃自己虫屌,磨磨蹭蹭半天竟然只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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