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做女仆jg
样。
就在我的恶趣味要开始发作的时候,被风纪委员强行打断了。
“打扰了,德维尔先生,我们很快就出发去苏生池。”一只古铜色皮肤,描画着流光纹路手从我手里取走早餐,并把我拦腰抱了起来。
我像是被人贩子强制抓走了一样,挣扎着想要和德维尔多聊两句却被大白塞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恕我直言,擅离职守的天使难道不会被大祭司惩罚吗?”我实在是有点不爽,可爱的精灵见得摸得吃不到。怪谁啊!为什么要做风纪委员啊!可恶!
“我目前的工作就是监护你。”大白把我耳边散落的碎发规矩的收在耳后。像极了一位家教严格作风严谨的老父亲。
但他身上这块白纱真的很难让我把他代入一位严肃的老父亲的角色里,或许是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太多了,让我无法不对“理论上”纯洁的能量体产生奇怪的邪念。
这块白纱真是太碍事了,我要想点别的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吗?我以为你们执行的都是某种共同意志。”一些残存的人类阴谋论开始骚动,他不会是被大祭司派来监视我的吧?
“监管利萨姆特郎区的只有我,发现你之后的每分每秒我都在执行自己的意志。”大白的表情严肃神情冷峻,让我对自己黑暗的想法产生了惭愧感。
“你不懂神之血对我意味着什么,”大白抬起一只手覆在我头上,我从未这么细致的能感觉到每一寸发丝从他手中划过的感觉,我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大白手中却突然闪烁过一种刺眼的白光让我的意识像是被撒到了每个角落。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个角落的生命的颤动,甚至是尘埃的落下,光线细微的变化和人们心中的愿望与祈祷。密林中、深海的底层、地下的祈愿和无尽的心声就像是一台旧式收音机在我脑子里驳杂的播放着,断断续续。
而我却能感觉到我的每一次血液的流动都将这些声音听的更清楚,过量的信息与澎湃的个体情绪像是巨浪冲击着我空空的脑袋,我努力想要发出声音却像是被装进了棺材里无法动弹。
“……呼!啊!……呼……呼。呜呜呜呜呜呜……”我必须承认,大白让我体验到的这一切让我受到了非常非常严重的惊吓,虽然没有见到什么可怕之像。但被澎湃可怕的情绪力量冲击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可怖。
因为情绪中的悲伤与欢乐,绝望与痛苦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我下意识的钻进了大白怀里无意识的哭泣着,他适时的介入了精神抚慰让我不至于沉入情绪漩涡中支离破碎。
“你比其他神裔更接近神,我们作为神的奴仆,血脉的吸引力对我们更强大。”我闭着眼接受着大白的精神抚慰,一边寻思,大白不就是翻版的魔法师先生吗?只不过这个是ps版的,能精神攻击的那种。
“同样,对于其他种族也很诱人,稍不留神,你就会死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
我觉得他在给我制造恐慌,在没来伊甸之前我可从没有碰见哪个妖魔鬼怪跟我说,你好香,我想吃掉你这种话。
“但是伊甸有让你变强的办法。”
叮!npc发布了等级提升任务!
但是,我拒绝!
我做咸鱼快快乐乐的在自由界,还有可爱魔法师先生可以亲亲摸摸,为什么要来伊甸变强,听起来完全不会拥有快乐的样子。
“埃伦娜小姐,好了吗?”我本有一大堆疑问,被门口的德维尔打断了,只能先按下不问。
这是第一次大白向我介绍关于“神之血”的事情。实际上我完全没有t到这东西好在哪,我不需要听到别人的心愿,也不想了解每个生物的情绪,我是个人类从来就不能做一个回应所有人愿望的神。
得想办法逃回自由界去,我很有理由怀疑大白接下来会威逼利诱我学习怎么使用神之血。
他完全像是那类人。
血红色的湖水平静无波,湖中心生长着一颗同样血红色的阔叶植物,有规律的颤动着可以称为“枝叶”的东西,像是某种活着的生物组织。感受到我们到来,一些卷曲的“叶子”甚至舒展开来,齐刷刷的转向了我们。
老实说,很掉san,听到德维尔喊母神的时候,我就更麻了。
你们精灵族不会是黑山羊之子吧。
我不会是被骗来献祭的吧?
我靠,这东西到底是象征意义还是实际意义的母神啊!太吓人了吧!
我没忍住后退了几步,靠在身后的大白身上。
我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的表情,自从再次见到他,我发现他脸上的大慈大悲光环似乎消失了,一些细微的表情能让我很容易的判断出他的态度。
大白的眉头皱了一下,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伊甸中的种种怪相在他们看来稀松平常吗?
“这里是我们的苏生池,我们一族已经有多年没有新生子嗣了,母神在梦中向我们求救……”我都不用听完就脑补完了这个故事。所以他们找神裔是为了给他们的母神续命吗?
不会真的像大白说的,要我放血吧?
“献祭行为不会规定祭品的内容,我会替你们询问大祭司。”大白此刻坚定的语气让他真的像个守护者,站在一边的我看着好像不断蠕动的池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也只是眨眼的功夫,血池里的水像是史莱姆的触手一样,突然有了形状,把我猛的拖进了深红的底部去。
与我在岸上看到的不同,血池深红不见底的湖水像是一个结界,把池底与岸上隔开,分割出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翻版的自由界但完全充斥着亡者的世界。
见鬼了,各种意义上的。
你们伊甸怎么比自由界还危险啊!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掉san了啊!
看着头顶仿佛在呼吸一样翕动着的血红色盖子,看看身边飞快穿梭满脸写着见鬼了的半透明真·鬼魂。
我感到了一丝丝的窒息。
最离谱的是,这鬼地方居然还吹穿堂风,伴随着狂乱的夹杂着血腥味的风给我吹的透心凉,我终于透过穿梭不止的鬼魂们,看到了那个长得像个史莱姆的柱子下面部分了。
和上面一样,区别在于,它似乎是活的,张开一张大嘴像是吸溜面条的一样,一会吸溜一个鬼,一会吸溜一个鬼。把飘过他身边的鬼魂都吸溜进它黑黢黢的嘴里。
还怪恶心的。
你们长那么好看的精灵都是这树上长出来的话,还挺幻灭的。
刚刚那股充满了血腥味的风,就是这个大嘴吹出来的。
或者说,它在打嗝。
我真是受够了,就是说这东西吃饱了还带打嗝的吗?
然后这池子里乱窜的鬼魂全都是像我一样被拽进来的吗?
这什么母神?这是真的黑暗生物吧!
“嗝~”
你看它打嗝甚至有声音!那股腥臭的风格外猛烈,让我一个踉跄摔了个马趴,接触到地上的土我才意识到,这哪里是土,这分明就是腐烂掉落积累下来的满满的肉泥。所以说,这个东西一直以来,是靠吃掉抓进池子里的生物的灵魂过活的吗!
这也太恶心了!
下一瞬间我回过神来,再不想辙出去,我就是下一个口粮。
就在我心生绝望,san值即将见底的时候,大白的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若隐若现。
我第一次觉得这家伙居然还能这么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