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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暴失齐鸣

 

“你少以己度人了。”你的反驳因为他的撞击而破碎,尽管你的喉咙堵着呻吟和呜咽,你还是坚持不懈地继续反驳,“烂到骨子里的人只有你。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令人作呕。”

娄崈望动作不停,因为你的话,他挑起眉好笑地看着你,好像在嘲弄你的天真。“这么说,你还对哪个男的抱有幻想,抱有希望?”

你瞪着他,心底有着熟悉的身影,在酷寒如冰川的此间,你的心底竟有一丝温暖,“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恶心。我不会因为你一个就轻易地否定其他人。我仍对其他男人抱有信心。好人是存在的。我不会因为你一个就对所有人失去信心,失去期待。”

“哦?这么笃定?”娄崈望露出惊讶的表情,身下的动作却不停一分,装的你的穴口又麻又辣,“让我猜猜,是你那个弟弟?”娄崈望笑了,笑容里满是轻蔑,“你以为你那个弟弟就是什么好人吗?你看不到吗?他看着你的时候,眼睛可不干净。”

“你少贬低别人了!”你哭着叫喊,声音因为他撞击的动作四散开来,“他才不像你说的那样!”

娄崈望猛地用力,每一次撞击都撞到了最深处,戳到宫颈口,差点就让她缴械投降,敞开大门,迎接外敌。但你的甬道可没那么有志气,又痛又酸的感觉折磨着你,让你的甬道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了。

你颤着身子,甬道不断往外吐出分泌的粘液,粘液顺着空隙向外涌着,落到床单上,湿了好大一片。你的心神被痛感和快感夺去,你恍惚着,心神难以集中,在恍惚间,你听到娄崈望的低喃:“那,我就帮你剖开他们。看看你嘴里善良的人们,剖开看看是不是香的。”

激烈的性事过后,你总是全身都软软的没有力气。你躺在床上了好几天,都是靠着别人,你才得以行动。好在,这几天娄崈望都没有来找你,你倒也算是轻松。

早晨醒来,你全身懒懒的,不想动弹。管家婆递给你温水,你毫无防备,下一刻,你就不省人事了。

在意识沉沉浮浮间,你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缓缓地注入你的谷道,撑的你的肚子胀胀的。

相似的感觉经历了几轮,你终于,能够沉进深沉的梦境之中。

万事万物终有尽头。在娄崈望轻声叫喊下,你醒了。

刚睁开眼睛的你,意识和视线都是模糊的。你感觉有人在抱着你,姿势让你很不舒服,你语气软软的,抱怨着,“好难受。”

“乖乖,该醒了。”娄崈望换了个姿势抱你,晃着你,催促你醒来。

饶是再沉的梦境,这么折腾,也早就散了。你的意识逐渐回笼,看清了周遭,你想挣扎,你想逃跑,可是你全身无力。

娄崈望弓着身子,在你的肩膀上啃咬,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印记,他就着你的肩膀,磨着牙,和你说话,“来,乖宝贝,看看地上躺着是谁。”

你从他的折磨中,分出心神,定睛看去,陈祺汕迷蒙着眼倒在地上的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

你的愤怒令你剧烈地喘息着,可是力气却跟不上,你本想怒瞪娄崈望质问他,可是最后做出来,却好似在暗送秋波,“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娄崈望好心情地亲了亲你的嘴唇。“如你所见呐,带你剖开男人,看看里边是不是都是黑的。”

“你!”你刚说话,娄崈望就把手指塞到了你的嘴里,搅动,你想用力咬下去,可是你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你也只能像是磨牙一样地,在他的手指上轻轻蹭着,除了水迹,没留下其他印记。

“别装了,药效早就过了。你还在装什么?”娄崈望眯起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陈祺汕,“怎么,日思夜想的姐姐就在面前。你也真能沉得住气啊?”

“看着这样的美景,看了这么久,你不想来加入吗?”

别!别!

你想大声喊出来,你想制止娄崈望,可是娄崈望的手在你的嘴里捣乱,夹着你的舌头,刮着你的软腭,很痒,痒得你的嘴巴合不上,痒得你的口水直往外流,沾湿了自己的胸脯。

在你的不期待之下,陈祺汕慢慢撑着地,站了起来。

“过来啊?”娄崈望呼唤着陈祺汕,“你不心动吗?”

陈祺汕站起了身,在你剧烈地摇头之中,慢慢走近。

你脑海里多希望他能抬起手,给娄崈望的脑袋重重来上一拳,或是抬起腿,狠狠地对阵娄崈望的胸口揣上一脚,或是别的能让你脱离苦海的动作。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离开娄崈望。

可是你的希望落空了。

陈祺汕抬起一只脚,上了床,一只脚跪着,一只脚留在床边。

三个人都赤诚而对,其他两人没有反应,只有你难堪得想闭起眼。

娄崈望将你的手压在背后,双手掰开了你白嫩嫩的腿。穴口就这么被打开,花瓣再也遮不住秘密入口,暴露在你面前陈祺汕的眼中。自他睁开眼睛,褪去眼中的模糊,陈祺汕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你的腿心,目不转睛。他的眼睛甚至就像一面镜子,清晰地倒映着你一开一合的粉色肉穴。

你屈辱地想合上腿,但娄崈望的力气更大,你的用功最后也只让自己筋疲力尽,让自己的双腿发酸。你焦急地驱动自己的肌肉让自己的穴口合上,但是最后也只是让穴口合拢一些,一张一缩像是在吐水的鱼儿,可爱至极。

陈祺汕自你的双腿张开的那一刻,眼神就像是定在上边了一样,一动不动。娄崈望看着陈祺汕的表情,笑了,他怂恿着陈祺汕,“不摸摸看吗?你平时日思夜想的宝地。”

你大喊着“不要”,陈祺汕却没听进去。有了娄崈望的建议,他直接就上了手,摸上了会呼吸的小穴。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摸什么第一次见到的珍宝一样,好奇而温柔,弄得你整个穴口痒得,甚至在不自觉地收缩。

他的指甲剪得很干净,他的指腹很硬,存在感很强。他先是轻轻地摸上掩着花口的花瓣,然后慢慢地滑到穴口,慢慢地将一只手指伸了进去。

陈祺汕的手指刚伸进去,你的穴口就猛地收缩,努力地将外物吞咽着,她的身体柔软,紧紧地依附着伸进来的手指,温柔地在手指上抚摸,好像在欢迎着外来入侵者。

“不要,把手拿出来,不要这么做!”你崩溃地大喊着,可是换来的却是陈祺汕的第二根手指插入穴道,将你的穴口撑得发疼。你无力改变现状,呼喊不足以宣泄,于是你的眼泪噗噗噗地往外宣泄着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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